而且皇上也能落得个深情的美名。
虽然作为一国之君,并不需要钟情一人,但有情有义的君主总比薄情寡义者名声好。
当然,除了要守孝这个理由,若是皇上唯一的皇子出了什么意外,皇上悲痛欲绝,不愿意去后宫也说得过去。
但司行简并不想对一个小孩子下手。
听了他的话,司行筝就问:“辰王莫不是为了逼朕要皇后的命,才刻意加了那一条医嘱?”
声音含笑,似乎并未因觉得被算计或胁迫而感到丝毫的不悦。
司行简反问道:“我就为了加那一条医嘱,给你这张方子?”
司行筝沉默一瞬,也想明白:如果辰王要提出半年不能行房事的医嘱,那就要提供这张能让张医令看过仍觉得可靠的方子,按照辰王的本事,该有更便捷的法子才是。
身居高位,勾心斗角久了,人就不自觉地就往阴谋的方向思考。
司行简又道:“你若觉得这条医嘱可有可无,那不妨亲身一试。”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可落在司行筝耳中,却觉得充满嘲讽与激将,像是在说:“就知道你忍不了半年,何必找借口。”
司行筝一点也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语气无奈地说:“朕不过随意一问,没有不信辰王的意思。只是辰王所说的,着实让朕意外。她只是为难了安安而已,辰王至于要了她的命吗?”
司行简嗤笑一声,道:“难道你就不想要他的命吗?就任由她掌管着凤印,大皇子占着嫡长子的名?”
“还是说……”司行简顿了一下,“你担心这张方子会没有成效?所以需要大皇子向世人证明,你并非不能生育。”
“放肆!你这是仗着献方有功,越发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当朕不会治你的不敬之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