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珵一听这话,眼泪彻底憋不住了。
以后不吃?那就是他的灰灰已经被吃了。
哇……他自己还吃了一口,而且他觉得很美味,还想吃……
司行筝:怎么他越劝,安安哭得越伤心了?
洗完帕子的司行简走过来抱起崽崽,给崽崽擦着脸,解释道:“这不是灰灰。”
“啊?”司安珵竭力止住哭,用通红的眼睛看向父亲,“真,真的不是吗?”
“我们才来多大一会儿?宰杀烹饪也是需要时间的,如果是灰灰的话,根本来不及上桌。”
司安珵一想,觉得有道理,而且,爹爹也不会骗他。
“那这是谁啊?”
司行简:“就是被养来吃的,或许没有名字。”
“那灰灰以后也会被杀了吃肉吗?”
“你养的,自然是你自己做主。”
司安珵又不放心地确认一遍:“真的不会有人杀灰灰吗?”
“当然不会,牲畜是有主的财物,别人不能随意处置。”
司行筝接道:“这是皇宫,谁敢随便杀辰王世子的驴?”
司安珵:那他不是白哭了?不过万幸的是,他的灰灰还活着。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把脑袋埋在爹爹的怀里。
司行筝见安安止住了哭声,才觉得如释重负。
说起来安安自小就懂事,他面对哭泣的安安,竟然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哄。
他以前只觉得安安让人省心,为安安的聪慧懂事而骄傲,现在却忽然意识到他有些疏忽安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