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什么接?”司行筝呛一句,语气却平静,“朕倒要看看,他能让朕等到什么时候。”
没听说是安安自己乐意骑驴的吗?辰王能纵着,他这个皇伯伯怎么能当恶人?
郑喜心说:作为九五之尊,您不应该拂袖而去,再治辰王一个不敬之罪吗?
辰王是个捉摸不透的人,而一遇见辰王的陛下也常做出反常之举。
郑喜心里长吁短叹,腹诽不断,可这不耽搁他牢记自己的职责。
辰王一时半会儿到不了,那午膳该怎么安排?
郑喜犹豫地问道:“那午膳……”
司行筝:“一并等着。”
在郑喜出去通知御膳房之前,他又补充:“加一道酱驴肉。”
安安肯定吃不出来!
郑喜:唉,堂堂皇上,也只能迁怒一头驴,拿一道菜出气。
司行筝并没有真的动怒,也不觉得辰王不敬。
孤家寡人当久了,难得有人把他当成普通的家人对待,他愿意待辰王宽容一些——前提是辰王能老老实实地当个王爷。
再者,辰王毕竟是安安的父亲,他总要给安安面子才是啊。
不过,等辰王来了,他还是要训斥两句的,总不能让辰王太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等内侍通传时,司行筝就板起脸,打算摆个皇上的谱。
然而,他还未开口,一个小团子就奔向他。
“皇伯伯,安安是一个人骑驴来的哦!等安安记下路,以后安安就能经常来看皇伯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