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也能放心离开王府。”郑氏平静道。
即便她留在王府,也从没有帮孩子做过什么。
司安珵又行了告别礼,目送母亲离开后,才问:“爹爹,母妃她要去哪里呀?”
“她去庄子上住。”
“是我们之前去的庄子吗?”司安珵惊讶地睁大眼睛,他的眼神里只有羡慕,没有不舍。
如果让司安珵一直住在庄子上,他或许会厌倦,但因为他只住过那么几日,他现在很怀念。
司行简答:“不是,是她自己的庄子。”
按照律法,嫁妆是女子的私产,不归入夫家,女子和离时可尽数带走。
司安珵更震惊了:“你们都有庄子吗?”
就他一个人没有?
司行简:“你也有,只是你现在还不会看账,所以由我代管。”
司安珵这才满意了,兴冲冲地炫耀起他方才蹴鞠时有多厉害。
对还不满四岁的幼崽来说,这就是顶顶重要的事。
母亲离府,并没有在他心里留下多深的印象。
司行简耐心听着,不时应和夸赞两句。
他心里却在盘算着:这都五天了,怎么程五还没个信儿。
司行简这几日又没有去上衙,只等着程五的审讯结果,他打算借此和司行筝谈判,顺便把那烂摊子交给对方处理。
他又不是皇上,发现有问题就足够了。若是他插手解决,只会惹人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