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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简很平静地问:“他跟你提过关于蛇的事吗?”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那个生死不知的大师了。

“没……”孟启松思索后摇摇头,但他很快又改口道:“我想起一件事,他有一次看到了一段视频,就是你带着蛇参加节目的视频,他笑着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可能就是想得到这条蛇吧?”

司行简微微皱眉。

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就说明那人早就知道崽崽的存在,甚至还找过,只是没找到,所以在偶然见到时,才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可他在参加节目之前,一向深居简出,很少带着崽崽出门。

他知道的,见过崽崽并且看出崽崽不同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太安道长,另一个就是被他送进牢的骗子——熊正。

也可能有人意识到崽崽的不同,却并没有声张。

这些思绪只在一念间,司行简很快问道:“你认识一个叫熊正的人吗?或者,有没有见这位大师打探南嘉市的人或事?”

南嘉市就是他曾经住在权惜鱼家的那个城市。

“熊正?不认识。南嘉市……”孟启松在手机里翻了一下,“哦,查过。他让我找人查的,我没看内容。”

司行简扫了一眼,就看到上面提到熊正联系不上是因为已经被拘留了。

那一脚还是踹得轻了,早知道就应该把他的嘴堵上。

司行简默默地想。

虽然他不怕这些人的手段,但一旦想到崽崽被人觊觎着,他就觉得不爽。

而且,他讨厌麻烦,也不喜欢这些仗着权势、能力为所欲为的人。

要是他也像他们那样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那让崽崽恢复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