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人手中拿的,并不是道士常用的剑,而是一把刀。
司行简也并不认为自己是个道士。
权惜鱼笑着说:“看,就是你吧?你是不是我命中注定的师弟?师父说过,我排行老大,道号叫行(xg)一,我的师弟道号就叫行二……”
司行简冷冷地说:“你见过哪个道士用刀的?”
就冲这个道号,他也不可能成为这个道观的一员。
“也是哈。”权惜鱼干笑一声,依旧嘴硬,“说不定你是个特立独行的道士呢?”
“你师父都是作古的人了,还能收徒?”
权惜鱼梗着脖子说:“我师父明明是飞升了!”
话音刚落,他又小声补充一句:“那是我师父,你别这么说。”
权惜鱼虽然在养父母家生活得时间久,但对他来说,师父才是最重要的人。
他不太能忍受别人用轻飘飘的语气提起他师父,尤其这个人还是司行简。
权惜鱼下意识地觉得司行简不能用这样不尊重的态度说起师父。
司行简眉梢扬了下,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他的情绪并没有因权惜鱼这略微奇怪的语气产生一丝波动,但权惜鱼却很正经地道了歉。
“我就是想起小时候的事,心里有点不痛快,不是冲你。”
权惜鱼想:那是他师父,和别人又没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求别人和他感同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