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宝宝提供精-子的那个男人找来了,她觉得好尴尬啊。
“挺,挺好的。”
盛一帆像个小学生,回答完问题就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本来以为不会再和这个人有交集的,谁能想到会这么巧。
司行简就开门见山地说:“要是身体撑得住的话,我们聊聊?”
“哦,好。”本来她有很多疑惑的,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问。
司行简完全掌握着主动权。
他在沙发上坐下,开口道:“你出事的那天盛博文联系我,说家里闹鬼。我第二天上门两次,第二次去的时候就见到你躺在空调房里,已经没了气息……”
对盛一帆,他就没必要隐瞒太多,毕竟崽崽的情况还要她知情。
他只是没有说她母亲的事情,既然她已经去世那么多年,现在说出来也只是徒增遗憾。
盛博文动手杀了盛母,而盛母既不甘又有恨,死后就一直在用阴气影响盛博文。
长久以往,盛博文就变得暴躁易怒,还不-举。
自己一向听话的女儿胆敢反抗,甚至还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怀了孕,这对于一个本来就心术不正又心理不太正常的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盛一帆的母亲本意是想杀了盛博文,保护盛一帆,可在某种程度上,却造成了盛一帆的“死亡”。
还有盛一帆的怀孕,也增加了盛博文的杀心。
这当然不能怪受害者,但也不能否认其中的因果联系。
不过也正因为盛一帆没有放弃这个孩子,才能转危为安,或许今后会真的一帆风顺。
司行简把事情大致给盛一帆解释一遍,又问:“你还有什么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