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人类幼崽的角度,还是按照蛇的习性,都不合适。
司行简把崽崽缠在左手小臂上,支起胳膊充当崽崽的蛇爬架,仍崽崽的脑袋放在他手背上。
他右手拿着叉,慢条斯理地吃着烤肉,一会儿又换了双筷子,夹一个权惜鱼买来的汤包。
包子还没有送到嘴边,他就感觉到左手食指一疼。
他瞥了一眼,就看到崽崽正咬着他的食指还没有松口。
他完全不受影响,把包子吃完之后,拿起一张湿纸巾擦了擦嘴,才捏住崽崽的脖子反向移动,然后在崽崽稍微松动一点的时候,把崽崽的嘴轻轻掰开。
手指被崽崽咬的地方连皮都没有破,只留下很浅的痕迹,大概他再多眨两次眼,就看不到了。
至于痛感,还没有被蚊子叮得疼。
他捏着崽崽没有松手,“别乱咬。”
权惜鱼咽下嘴里的食物,问道:“它应该是饿了吧?上一次喂食是在六天前。”
“没,他不久前才吃过一次。”
权惜鱼好奇地问:“那它现在吃什么?”
“供奉?或者说香火?”司行简有点不确定地说,他就“喂”过那一次,也不知道崽崽究竟需要的是什么。
他还要多做几次实验。
崽崽之前强行救了盛一帆,其实是在逆天而行。
这样的行为总要付出代价。
他现在要改变崽崽的情况,让崽崽恢复原来的身体,也同样是在逆天而行。
司行简觉得自己大概要做些什么,来让这个世界的“天道”法外开恩。
捐款应该是一种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