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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简开始着手安排去越州的事,收拾东西这些琐事不用他动手,但他要把各铺子的事安排好。

回到家的当天,司安玥就要去上课。

司行简想起她要上的都有什么课,顿时有点头疼起来。

“你才病好,今日暂停一天,你先去收拾行礼,那些课程,等从越州回来后再继续。”

司安玥心里惊讶又开心,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不动声色地行了礼告退。

司行简吩咐赵清:“去告诉牡丹,今后不用来了。”

为了让家里的女孩儿到夫家被人高看一眼,有些人家会请闺塾师教导。

而原主除了请正经的师父教司安玥琴棋书画,还教她谋略算计,甚至还在前不久请了百花楼的名妓,教她风月之事。

还好,牡丹才来了几次,应当没有教什么出格的东西。

赵清还没出门,他又把人叫住,吩咐道:“问一下牡丹,都教了些什么。算了,让她写下来,且今后再不许对人提起。”

司行简想了下,又说道:“叫木槿来,再带几个伶俐些的年纪小的丫头来。”

赵清从来是听令行事,也不多问。

晚饭前,赵清带着人回来了。

木槿是个看起来十分利落的女子,头发只用一根发带绑着,整张脸十分素净。她长相不错,只是一道疤从外眼角直到上唇处,让她看起来有些骇人。

木槿一言不发地把带着香味的信笺放到司行简手边。

司行简打开一看,上面写得十分含蓄。

见牡丹只教了些基本的生理常识,他把信笺揉了,丢进茶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