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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司行简到的时候,就看到崽崽穿着白色带钻的小礼裙,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脖子手腕的饰品都在反光,怀里还放着一个玩偶,背后是浑身漆黑的兰兰。

司行简忍不住笑出声。

而司安瑾抬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被她弄得一团糟的礼物,有些愧疚,又为自己迫不及待拆礼物,感到害羞。

她讪讪地开口喊了声“爸爸”。

司行简:“没事儿,是你自己的礼物,你想拆就拆。”

他往崽崽那边走过去,还要注意脚下,不要踩到礼物。路上他捡了一个儿童款的照相机,之前已经拆开了,他摆弄了两下,发现能用,就拿起来给两个崽找了几张相,尤其是那个珠光宝气的崽崽,还单独拍了几张。

“这么有意义的日子,留个纪念。”

其实之前的宴会,就有专门的摄影摄像留念,但总归和自己动手的感觉不一样。

司安瑾面对镜头还有几分羞涩拘谨,而司安瑜完全没有反应,丝毫不知道现在就留下了黑历史。

那粉雕玉琢的一团,白衬衫外套着一条白色长裙子,把腿和脚完全盖住,背后是一只黑色的豹子,再配上崽崽那处变不惊的表情,莫名可爱又喜感。

但作为当事人的崽崽并不这么觉得,现在司安瑾已经暂时成为比司行简更让他觉得“厌烦”的人了。于是,在他看到司行简的时候,竟然伸出了手,做出了“要抱抱”的姿势。

司行简觉得十分意外,但还是如崽崽所愿,把人抱了起来。

“是饿了吗?还是想睡觉?”

除了这两个幼崽的两大生理需求,司行简再也想不到别的会让崽崽主动求助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