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莱德女士终于沉缓开口。
“或许你是对的,”她说,并没有在意莱斯利先前对她的那些攻击,“但是,布莱恩·艾维特是否有罪,和阿芙洛·道恩是否有罪,是两件事——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这句话,大多数观众都没有听懂。
他们开始茫然地左顾右盼,试图从别人那里捡到答案。
“擅自结束他人权生命的权力,永远、永远也不可能被交到个人手里。”阿德莱德女士沉稳而低缓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里,“我们要怎么相信,阿芙洛·道恩骑士是一位公正的人?我们要怎么相信,被她杀害的布莱恩·艾维特是罪有应得,而不是一场捏造证据的污蔑?”
或许是她低沉优雅的声音太有感染力,或许是她讲述的确实有其道理,越来越多的人被吸引住了注意力,开始认真倾听。
“如果一个人,可以基于个人判断而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我们要怎么相信,当我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时,我们是安全的,是受到《公约》保护的?我们要怎么相信,我们不会在某一天深夜,行走在回家的街道上时,被一个从天而降的蒙面人莫名其妙地杀害,然后,对方拿出一封伪造的信件,证明你与帝国勾结,以此宣称他的行为完全合法?
“——这片土地上充斥着巫术、秘法和非凡血脉,充斥着金钱与贵族,充斥着种种你们可以想象以及不敢想象的诡异力量。买通,贿赂,巫术虚构,篡改记忆,不知名的预言和诅咒——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被陷害,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被杀死。
“——只有《公约》是平等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法律专业,也不是社会学专业,只是一个键盘选手xjb写点法庭掐架罢辽,如果各位觉得有被弱智到,那全都是作者丈育的错。
另外,最近准备更新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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