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在这方面我绝对不会骗人,您大可以去告我。”
“不过,这份协议,确实是假的。”
这三句话一直在花垣耳边回响,时不时地提醒他是个笑话。
“花熙”
“我没想到,最后竟然没斗过你?”
他冷笑一声,大片白纸散落。
“怪不得小傻子装娘装那么久,憋着大事呢。”
“把我们都一起给算计进去了。”
花垣一脸阴沉地看着眼前的科纳布,“去找白蓝雨。”
“您是说?费尽心思,抢了一份假协议?”
“嗯,这个油印真的太像了,不论是材质,还是时间,都对的上,我当时也没分辨出来。”
他嗤笑一声,“他应该是很久以前就着手于这件事了,没想到,实在没想到。”
花垣不停地赞叹花熙,然后又对科纳布说:
“不用去找白蓝雨了,他马上就要承受万般痛苦了。”
“花熙,是亲手施行人。”
他勾勾嘴角,懒得再斗了,他有种预感,自己拼上命,也干不过这个被人骂了几年的王子。
“臣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吧。”
这是他给聂素寄得最后一封信。
意思是,自己要登基了,他看了一眼正在煮饭的白蓝雨,冲着他说:
“雨雨,我想吃虾。”
“嗯,在煮,我今天没事,可以一直陪着你。”
能看出来白蓝雨的心情愉悦,花熙就坐在凳子上,漫不经心地一阵一阵地敲击着实木桌面。
可惜我今天不能陪你。
“虾来了,有点烫,我给你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