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暗门的钥匙,我房间里的道具,也是我可以找到你的道具。”
“啊……啊!?”
花熙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追问,祁杨就拍着掌从房里出来。
‘啪啪啪’
他不禁赞叹余晨两句:
“你竟然可以为了他做到这份上。”
“不过也该,利用同情心顺风杀死自己的父亲,还得到社会捐款,余晨,你不是匕首,你就是行凶的人。”
“……”
他的伤口还没来得及愈合就被人撒了一把盐,钻心地疼。
他那天看到那个大学生以及喝醉酒的父亲在楼底下,当场攥着纸条跑了出去,为的就是掐好时间在门口遇见余会。
他,诱杀了要救自己的人。
“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不选择直接报警,现在我懂了,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说,怎么会有人以犯罪为乐趣。”
祁杨眼里迸发出兴奋,看着眼前的人。
“那又怎么会有人以自导自演为乐趣。”
他冷静地对上祁杨审视的目光:
“别拿我和你比,做疯子我比不过你。”
如果说自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那祁杨就是毋庸置疑的变态。
“有奖问答,亲爱的花熙,你猜猜,谁是凶手。”
他没理余晨,转而看向坐在石凳上的人,他想,三个人能成为同盟,大概也是因为骨子里的疯狂。
“我。”
“nonono,我们都是,知道为什么童谣里的特征大家都有一两点符合吗?因为我们都是。”
“在座七位,好人早就死在了开头,就是那只鸡。”
“然后呢?”
花熙没有祁杨想象中惊吓的反应,反而恰恰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