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阁笑得眼睛弯弯,像个偷吃蜜糖的小狐狸。
她才不说,刚刚那一刻,手镯上代表赫连东狐的玉珠有了反应,尘埃散去,不再是灰扑扑的样子。
“你是修道之人怎还要就寝?”江沉阁因意外而拔高语调。
拔步床里,藕丝青绡绣帐重重,被挡在外面的江沉阁坐在柔软的浣花百团簇拥地毯上,果然,听不见他的回答。
索性不再追根究底,他爱睡就睡他的,她要偷偷打坐,卷死他!
盘膝而坐,全身放松,感受灵气在经脉中游走,暖流自丹田涌向全身……
脖子被拉扯,如鱼得水的灵气顿时被中断。
“不许打坐,太过喧闹。”
“???”她打坐根本没有声音好不好。
才不管他,正欲扯开脖颈上的枷锁。
“火。”
江沉阁的手被火烫了一下,连忙缩回,而脖颈也被烫红了一圈,疼得她禁不住呜地一声,差点哭了。
肯定熟了,还留疤了。
她、要、杀、了、他!
江沉阁走近拔步床,却无意中瞥见一旁的金银平脱镜,脖颈上白皙一片,哪里有什么伤口?
她摸了摸,的确不疼,也没有伤疤。
江沉阁忍不住询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法器?看起来做工劣质,却能随心所欲地施加刑罚,还不会留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