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诺。”
江沉阁掀袍坐到对面的座位,“好,要是你食言,我就……”
赫连东狐平静无波的瞥来。
她神色一厉,“打爆你的头!”
“求之不得。”
唇角微扬,哪里是凶猛的鹰隼,就是一只沉不住气又蠢的狐狸。
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月上中天,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风云诡谲的棋局也大局将定。
狐狸一样狡黠的江沉阁还是抵不过赫连东狐这只老狐狸,赫连东狐执黑子,每一枚棋子在他手里都如同骁勇善战的将军,杀得江沉阁溃不成军;每当江沉阁想断尾求生时,那黑子又诡异地摆成玄妙之势,挡住她的去路。
“输了。”赫连东狐淡淡道,说的却是江沉阁。
江沉阁将手里的棋子一扔,“这不公平,我是按照你之前下的残局往下走,谁知你会不会早就动了手脚,只等着我上钩。再来!”反正又没说几局几胜。
然而下一局,她还是输了,棋差一招,就差一点点,每次当她要获胜时,黑子就犹如天将神兵,翻盘成功。
她不信那么巧合,只能说赫连东狐在耍她,让她眼巴巴地看着胜利,却怎么也得不到。
江沉阁刷地站起身,居高临下。
“要认输了?”
她最讨厌他露出一副云淡风轻,拿捏着自己死穴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她是有反骨的人,怎会如他所愿。
赫连东狐眼前一片白色闪过,身后已站了一个人将用灵力凝成的薄刃抵在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