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这般说,晏怀竹琉璃眸里似有星光闪烁,“我还以为阿阁眼里不会再有我的位置。”

他在试探自己。江沉阁低下眸,没说什么。

晏怀竹假装看不见她的不想回答,兀自解释:“三日里送来的丹药品阶不够好是我故意为之,因为我已经准备好了对阿阁来说最上乘的丹药。”

说罢,他将她抱坐在主座前的案牍上,案牍由鎏金包裹着南湘玉打造,触之冰冷,激得江沉阁汗毛竖起。

晏怀竹清澈的眼眸在此刻变得晦暗幽深,像是平静的海面慢慢卷起漩涡,他淡然而炙热道:“合欢宗的修炼心法讲究阴阳调和,在双修中增进彼此的实力,我想,没有比合体期的元阳更能令阿阁恢复功力的‘丹药’。”

江沉阁仿佛被案牍的温度冻僵,呆呆地眨了眨眼,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想用自己的元阳来给她疗伤?

换言之,他晏怀竹,堂堂正道之首的掌门居然想献身?!

他的指尖触碰到她抹胸上刺绣的一粒珍珠正细细摩挲,压抑着内心的惊涛骇浪而低哑道:“阿阁穿这一身衣裳真好看,该是海州府的七品珍珠吧。”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被他碰到的地方江沉阁依旧觉得麻麻的,握住他的手腕道:“不是说要疗伤的么?”

“对,还要给阿阁疗伤呢。”他一层又一层褪下繁复华丽的掌门正装,掉落在玉砖地面的衣裳足有五六件,直到露出最里层的白色亵衣,年轻修士充满力量的身躯都在那层亵衣之下。

江沉阁不动如山,毫不避讳地盯着他,她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晏怀竹垂眸凝视着地板上的花纹,手指解开亵衣的结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