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本来就是鱼。
连璧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话音才落,就看到他人在湖边了。
江沉阁用脚背挑起地上的鱼竿,拿在手中就要回屋,她对连璧还有些印象,是以连璧能认出她也不奇怪。
连璧与她擦肩而过,急吼吼说道:“白曛长老现在在曝室受罚!”语气恶劣,仿佛她才是害白曛受罚的罪魁祸首。
江沉阁眉毛一挑,旋即皱眉,但脚步没有半分停顿。
连璧见那没有丝毫停顿的背影,只为自家长老感到内心一片苍凉。
他心痛地恳求:“江姑娘,我们长老是为了你才被宗主责罚,你就不能去看看他吗?为了祛除你身上的伤疤,长老他把龙髓草制成药膏。药宗派出我和长老以及一干精锐弟子去苦寒之地,就是为了给宗主找提升境界的龙髓草,它对宗主意义非凡,如今为了你,长老不惜违背宗主,违背规矩,你连看他一面都不愿吗?”
连璧说得痛心疾首,好似她不去就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
可江沉阁没有半分犹豫,拎着鱼竿回屋。
只剩下连璧愣在湖畔,为自家长老感到不值。
忽然,那藕色的裙裾闯入眼帘。
江沉阁去而复返,“我方才不过是放个鱼竿,怎么一出来就看见你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
连璧:“……”原来她并非无情啊。
见他还愣在原地,走在前面的江沉阁没好气道:“还不带路?你还奢望我自己找到去曝室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