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 请等一等。”连璧叫住白曛。

白曛依言停下, 却久久等不来他接下来的话,转身看他, 只见他涨红着一张脸,很久才憋出一句话:“长老,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她是女子, 那般做有失她的清白……”

“若真如你所看所言, 她真的是被狎玩的女奴,我身为药宗毒门长老看她一眼, 她指不定会更想贴上来,我都不担忧,你何必担忧?”白曛深呼吸下定决心朝试衣间走去。

委实说, 这样逾矩的事他也是第一次做。但有一个很重要的猜测, 宁可失了颜面都要试一试。

否则, 他定会后悔。

连璧看着自家长老的身影微微叹气,他应该知道的, 自很久以前,白曛母亲病好之后,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不像以前开朗治愈偶尔有点被惯坏的骄纵的小师弟, 一心捣鼓毒药甚至转而投了毒门。

他曾问过他, 为何放弃医门, 据他所知救死扶伤一直是师弟的夙愿。但他一问出这句话便后悔了,师弟仿佛被拉扯进极为痛苦的回忆漩涡,压抑颤抖道:“我连她都救不了,怎么还能救别人。”

连璧想起那个和师弟纠缠不清的合欢宗女修,他早就耳提面命过三番两次,合欢宗女修惯会甜言蜜语,哄人开心,一旦你付出真心她就会在你的心上狠狠地砸上一刀,再弃之敝履。可涉世未深的白曛师弟到底还是犯了禁忌,竟和那女修交了身后又交了心。

但白曛师弟知道自己只是她池塘中养的一尾鱼后,便盛怒决定不再与其来往。

他忍不住叫好,这才是他认识的矜傲师弟,断不会学那些六根未净的人纠缠不休。

可连璧知道,他曾偷偷去看过那女修几次,每次都见到她与不同的男子私相授受后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