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可能记得住每个人的音容笑貌。

只是觉得耳熟，因此确定这人应该是店里的熟客。

不过他没病吧？

不好意思，这是纪舒云此时心里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念头。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手表，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眼，现在才早上四点都不到诶！

她家的食客已经那么卷了吗？

“你怎么那么早过来了？店里现在距离开门至少还要两个小时。”

袁刚笑得十分憨厚，露出一口白牙，但走近了纪舒云就看到了他眼底的乌青。

好家伙，走近了看简直就跟僵尸一样。

眼圈乌青，嘴唇发白。

纪舒云有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你该不会是一晚上没睡吧？”

纪舒云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美食虽好，但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纪舒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自己的食客太苛刻了？每天准备的食材是不是太少了？

结果弄得自家的食客一晚上不睡觉早上四点不到就到她家的店里来等着……

越想，纪舒云的神色就越是复杂。

“不是，老板娘，不是你昨天给我发微信说要做一个点单的小程序吗？我已经做好了。”

纪舒云：“……”

纪舒云的神色更复杂了。

“你为了做这个小程序，一晚上没睡？一大早过来找我？”

纪舒云叹了一口气，两辈子她都没遇到过这么疯狂的程序员。

“你一定是给自己打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