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平时不常有人来,所以江韵舟一路拉拽着邬宸过来,然后气愤地甩开手。
湖面此时泛着波澜,阳光清冷地抛洒在如缎的水上,刺人眼眸。
“您这是玩儿哪出?”江韵舟冷着一双眼问。
这样的表情并不常出现在她脸上,但邬宸倒是可以经常看到,也不知道是他的三生有幸,还是时运不济。
邬宸玩味地重复着她的话:“我玩儿哪出?江韵舟,要不是梁蕊,我都不知道你背着我在学校干的这些破事儿!”
江韵舟也猜到梁蕊迟早会戳自己脊梁骨。
但邬宸话说得难听,让她的声音因气愤而扭曲:“邬宸,我做了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你说话放干净点!”
邬宸眯起眼,狭长的眼睑释放出危险的讯号,他扳过她悬在半空的手指,咬牙切齿地威胁道:“我可不是什么慈善家,别忘了你欠我的!”
说着,他转身离开,玫瑰花束跌进土壤,花瓣散落一地,化作明日春泥,埋葬些许不甘和悔恨。
轿跑马达轰鸣,呼啸着寒冬凛冽的风,风驰电掣地裹挟着怒气扬长而去,留下江韵舟缓慢蹲坐在地上,眼神望向波光泛滥成灾的湖面,失了焦。
这漫长的凛冬啊,要等到何时才能过去?
这一时的小风波,经过时间的发酵,已经酝酿成为医大bbs上的大热点。
众多不明所以的人点击、留言,几张照片就足够俘获大片的义愤填膺,最为猖獗的便是曾经揭下英雄榜誓言拿下江韵舟的男性“猎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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