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咒灵,非术师是看不见她的,而且她还属于特殊型,连术师都不一定能看到她。
所以,只要甚尔能看到她,那就等于胜过绝大多数术师了。
没毛病!
一番逻辑下来,鹿伏兎砂糖成功说服了自己,不再纠结,顺便打开药箱,开始叮叮当当地翻起来。
找到了。
将医用胶布撕开,她轻轻地将胶布在甚尔身上红肿的地方贴上,随即飞快撕下去除毒毛,顺便用尾腹上的爪子写道:“如果力度不合适,随时和我说。”
禅院甚尔点了点头,任由她处理自己身上的过敏红斑,让抬脚抬脚,让转身转身,乖巧得一塌糊涂。
“你有名字吗?”
就在她处理小孩儿后颈位置时,禅院甚尔问道。
“当然有了。”她继续写道,“我叫砂糖(さとう)。”
“砂糖?”
不知道是被戳中哪处的笑点,禅院甚尔忽然“噗呲”一声笑了起来,带着一股小男孩儿特有的不羁,“是因为你喜欢吃糖果,所以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吗?”
“好随便啊。”
鹿伏兎砂糖:“......”
没审美的小鬼!她的名字超级可爱好吗!
处理完毒毛,她用酒精棉球在各处擦拭消毒,最后抹上1%的薄荷溶剂,松了口气。
不对,还差最后一步!
鹿伏兎砂糖将手上的五色绣球花瓣捏碎,顿时,一股极其冲鼻子的味道瞬间炸开。
好臭!
鹿伏兎砂糖当场就屏住了呼吸。
她是咒灵,其实不呼吸也是没问题的,只是平时她都下意识保留了作为人类的习性而已。
而她身旁的禅院甚尔就倒霉了。
天与咒缚的五感本就格外灵敏,在完全没有防备的状况下,浓烈的刺激气温直接袭入小孩儿的鼻间,直冲大脑。
于是下一秒,还在心里默念着“砂糖”的小朋友,毫无防备地白着脸被臭晕过去,朝着侧面的白砂池倒去。
还好鹿伏兎砂糖眼疾尾快地将他卷住腰,靠向了自己。
这是精疲力尽,所以睡着了吗?
鹿伏兎砂糖盯着怀里人漂亮的睡颜,忍不住感叹,果然是小孩子,瞌睡说来就来。
将人轻缓地枕靠在自己尾巴上,她继续折腾着手上的驱虫花汁,完全没有发现禅院甚尔轻颤了两下的睫毛,在越发浓烈的味道下,再一次失去了动静。
就这样,年幼的天与暴君,在一个星月灿烂的夜晚,反复去世,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flag已经立好了。
这里的甚尔表现出来的一切性格,和长大后的样子基本上都是相反的。
我觉得禅院家的小孩儿小时候,都还蛮可爱的,不论是真希/真依,还是直哉。
特别是直哉,出场的时候真的挺萌的,结果长大歪成了那样。
所以,甚尔当然也逃不过变成人渣的命,但是人渣就是最香的prprprprpr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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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甚尔体质还没有那么强悍,所以我觉得一只毛虫不够,但是一百只应该还是能突破防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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