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月看到这里，只是抿着唇，盯着江映雪一言不发。

“第一现场是一个厂库。”宋知静又从一个文件袋拿出照片，“从照片可以看出来不是一个人。”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沈教授道。

“那就说明这是一个组织了。”宋知静又拿出一张照片，“比对了蝴蝶图案，的确是用同一种化学药品涂鸦的。”

“什么意思？”林照月听到这里，抬起头微微一愣，“化学药品？”

不应该是颜料吗？

“图案使用的颜料里我们提取了一种化学样品。”教授说，向助理解释着。

随后他又说了一堆林照月不懂的术语。

林照月一脸茫然。

他叹气，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沈教授拿出手机接通，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表情难看起来。

挂断电话之后，沈教授起身，“我有些事情。”

“我送你。”宋知静看出他是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起身。

两人出了门。

江映雪放下手中的资料，随后看着林照月，“沈教授知道你的底细吗？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他一脸审视。

“不知道。”林照月道，随后低头看着那照片，“这是你…”

“我的母亲。”说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抹悲伤，“我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

江映雪声音都在颤抖，心里非常不解，这是厂库是第一案发现场吗？

那么地下室又是什么地方？

林照月拿起桌子上的纸巾，递给他，“你…擦擦。”

就算这人是白切黑，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肯定还是爱的，这会的伤心也肯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