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胎,也就是霍普列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研究。
霍普列刚出生的时候其实叫时塑,后来他不喜欢这个字,让爸妈改成了听上去就很符合他高调人生的“冕”。
时冕第一次去实验室看他哥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可惜了,本来他会比现在有用。”
时与辉当时就站在他身边,听到这句话后诧异追问,但时冕只是笑着摇摇头。
这件事看起来无关紧要,只是个小插曲,不过很快,时与辉夫妻二人就发现时冕的行为和爱好越来越特殊,用家族其他人的话来说,这孩子天生就是“时家”的人。
时与辉对此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有了时城。
时城出生的时候,和他大哥一样,都是濒死的状态。
不知情的人会以为这是巧合,或者时与辉夫妻俩的基因出现问题。
可现在处于上帝视角的傅遇安明白,时城从出生开始遭遇的一切都是霍普列的手笔。
时冕在他母亲怀时城的那段时间表现得尤为殷勤,送药送营养品,甚至还贴身照顾。
所有人都以为是这位小殿下对于新成员弟弟的期待和喜爱,却不知道那药和营养品中藏着的全是被禁止上市的违禁药。
时城出生后,霍普列亲自把人抱去了时家的私人医院。
那个时候他已经在医院工作了,亲自救自己的弟弟这件事压根没有人怀疑。
只有当时一个在时家地位很高的管理层发现了他肮脏的手笔,那根本不是正确的治疗方法!
面对对方的质疑,还没有改名的时冕一点都没有慌张,反而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做的不是正确的呢?”
“你这做的不是人事!”那人破口大骂一通,企图打消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