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安摸摸鼻子,眼神飘忽:“我气急了,忘了……”

时城闭上了眼。

忍住。他劝慰自己,气出病来无人替。

傅遇安讪笑两声,亲自到一旁给他打了一个冰淇淋:“来,时哥,吃点凉的消消火。”

时城一把抓过冰淇淋,抬脚往外走。

傅遇安跟上去:“别生气别生气,你看,你这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说得跟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一样。”时城咬下冰淇淋尖尖,“既然是斯沃帕德的人,你怎么会出现在帕维什?”

“谁告诉你,商会的人就一定要经商?”傅遇安挑眉,蹭了他a级别的待遇,跟着来到了一个单独的豪华包厢,“我们家很开明开放的,子孙后代就业自由。”

时城从容地找了个舒适的地方,选择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窝着:“别告诉我,你的自由选择就是帕维什的狱警。”

帕维什是什么地方?狗都不来的禁地。

脑子有病的狱警才会选择来这里就业。

傅遇安笑笑:“当然不是,我可是联盟的男人。”

时城眉梢轻扬:“公务员?”

“要高端一些。”傅遇安手掌抬了抬,比了个升高的手势。

时城看了看面前桌子上的扑克牌,忽然来了点娱乐的兴致。

既然休息区对他们开放了,那断然没有回到原来那个看了一百年的牢房待着的道理。

他拿起扑克,熟练地分成两组洗开,放在了两人面前。

“玩点什么吗?”他笑眯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