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刚打算继续处理伤口,就感到左肩一沉。
他斜眼看去,嗤笑出声:“哟,醒了?”
傅遇安脑袋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嗯。”
时城推了他一把:“刚刚怎么回事?”
傅遇安脑袋大概是石头做的,这一推竟然没有推起来。
这人声音更闷了:“我答错了。”
时城皱了下眉,关注点从他脑袋转移到这件事上:“你是说你回答鬼的问题错了,所以就会失去理智?”
“嗯,失去理智之前导演有提醒我,我还没来及多想,直觉就先让你跑了。”傅遇安说,“不过你跑的好慢啊……我都冲进来了你还没走。”
时城被气笑了。
他指了指窗户:“六楼,来,你给我跑一个。”
傅遇安不说话了,只是动了动脑袋。
时城嫌弃地推了一把。
虽然比喻很不恰当,但这会儿的傅某……真的像是委屈卸下利刃的毛茸茸大狮子,狠,但是粘人。
就让人挺不适应的。
推了好几下,这人终于坐起来了。
时城看他眼睛还是有点红,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右手。
血淋淋的右手是会吓到人的样子,他不着痕迹缩了缩:“详细说说焦倦给你说什么了。”
傅遇安没听见这句话一样,皱了下眉问:“是不是……很疼?”
话音刚落,他就懊恼地咬了咬牙。
自己这张嘴啊,怎么净问一些废话?
都成这样了能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