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刚没来及劝,就见时城从门口碎裂的木门上取下了一块木板,对着走廊上的烛火一点,就燃了起来。
他用火把照着脚下的路,小心走了上去。
果然,鞋子刚挨到冰面,就从鞋底迅速结了一层冰霜。
好在有火把的作用下蔓延速度并不很快。
时城动了动肩膀,提快了速度。
他没怎么使用温柔的手段,跑到屋里对着那冰封的人就是一踹。
“咔!”
坐在床上的冰块人被硬生生踹掉下来,时城单手扛着人就往外跑。
冰霜已经蔓延到膝盖了,速度慢了不少。
脚刚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他踉跄了两步。
苏延刚赶忙上去想搀扶一把,就见时城面露嫌弃,把手里的冰块往他那边一丢,自己强行拐了一个方向,装上了一旁的墙。
苏延刚:“……”您就已经嫌弃我嫌弃到宁愿自己撞死也不肯被我搀一搀了是吗?
这样的撞击对于时城来说无关痛痒,他举着火把把自己腿上的冰烤化了,这才不忙不急接过那被冰封的人。
还有三分钟就到早餐时间了,现在把这人融了肯定来不及。
时城左右看看,果断总结出个处理结果。
回到1065门前,他从木头上掰了一小块下来,捣鼓半天撬开了锁。
苏延刚看着他闪进了门。
“……”
不是,您怎么这么熟练?
要说时城这手法,还是跟着傅遇安学的。
之前看那人撬了几次,就想着尝试一下,没想到这还真的成了。
床上的傅遇安没想到某人去而复返,都忘了身上绵密的疼,直接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