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人看着他们衣服脱了个精光,满意地扭着腰走了。
但野人们还没有起来,他们趴在地上,不停地对着这条河叩首。
直到旗袍女人再次出现,将毛皮衣重新搭在了他们身上。
再次接收了亲吻后,野人陆陆续续站了起来,他们这次没有聚集,原地散开朝着各个方向离开了。
众人看着他们一个个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四周重归于死寂,在最后一间房屋禁闭后,真正的夜晚才降临。
沉默和压抑在人群中发散开来。
须子遥搓了搓胳膊,努力长大口型对着时城:[时哥,能说话了吗?]
时城“嗯”了一声。
须子遥猛地松了口气:“我操,憋死我了!”
他这声音像是一个信号,刚一发出,嗡嗡的讨论声就接二连三出现了。
时城不喜欢这么嘈杂的环境,转身朝着树下走去,挑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另外三个人也都跟了过去。
一起凑过来的还有齐浮。
时城稍稍仰起头看着她。
齐浮顿了顿,选择了单膝蹲下:“我……算了,帅哥,关于这个副本,能讨教一下吗?”
“我知道的也不多,这算不上讨教。”时城曲起一条腿,脑袋懒懒地枕着搭在膝盖上的臂弯处,“先说说吧,你的问题。”
“第一,”齐浮没有再说什么客套话,开门见山,“那个老婆婆确实是引导者,没错吧?”
时城点头:“是。”
齐浮:“第二,你从她那得到线索了,对吗?”
时城笑了一声:“对,我们要先证明自己不是外来者,而是‘自己人’。”
“你有什么看法?”齐浮问,“我们该怎么做?”
“我不是全知。”时城说,“只有个还没得到验证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