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我?”伊一有点懵。
他和骆昆宇做夫夫,救他,维护对方,却从来没有往更深的层面想过。
两年婚期,对他这个活了千年的人,更多的是匆匆过客的一个落脚处,他从未真正想过自己是否真的要一个伴侣。
伊一思绪恍了一下。
“我我会负责的。”骆昆宇耳尖发烫,眼神有些无措的游移。
“嗯?”
骆昆宇立马换了个话题,“你哪里不舒服?”
“福伯,去后方把医治包拿过来。”他扭头沉声命令。
“别我没事。不是中毒了,躺一会就好。”
晕车这种事,说出来多少有些丢人。伊一换了个姿势,又开始用手锤脑袋。
“伊一”骆昆宇按住了他自虐的手,“到底怎么了?”
“你在发烧也。”伊一冒了一句,“我马上起来。”
骆昆宇的怀里好烫,发着烧。他挺重的,别把人压坏了。
伊一脑袋一顶,撑起身体就要站起来,骆昆宇手上没什么力气,见伊一身体往地上滑,不明所以连忙搂紧。
伊一头晕,但身体的蛮力不减,一使力站了起来。
“呀~~”
伊一动作毛燥,本就头晕脑涨,脚下不稳却强行站起,连带着把骆昆宇带离了椅子。
“小心。”
咚~~
“嗯”
落地的瞬间,骆昆宇本能的转身,以身做肉垫摔在了地上。头重脚轻的伊一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脑袋一磕,重重的又亲在了骆昆宇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