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伊一脖子一梗,气愤道,“说好了进宫拿结婚红包,红包没给,让离婚!不是不想给钱是什么!”

“谁说我不给钱!”

“那你倒是给呀!”

“我”

伊一这逻辑,愣是把骆天给绕晕了,张了张嘴,又感觉哪不对。

这时,福伯连忙弓背上前,恭敬道,

“陛下,三殿下的账户上还是有些钱财。三殿下的意思是,他与王妃的婚宴小办就行。三殿下说了,他现在身体不如从前,尽量减少铺张浪费。”

骆天怒视福伯,“你这是在暗骂本王克扣他的经费,不愿出婚宴费?”

福伯心一惊,慌忙道,“婢仆绝无此意”

“你吼他干什么?你给没给,你心里没数?!”伊一的大嗓门横插了进来。

“”骆天脑门上的头发都竖起来了,眼睛瞪得要喷火,看看四周睡了一地的护卫,又忍了下来。

“陛下都是臣的错,是臣错怪了三王妃”

潇妃手撑着地,踉跄要起身,几个婢仆连忙上前,将人掺扶朝骆天走去。

“陛下,臣错了呜呜”潇妃难过的抽咽了两声,

“陛下且听臣解释,其实刚刚臣只是在考验三王妃,没想到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臣该死嗯”

“爱妃,什么意思?”

潇妃抽泣着说道,“陛下,三王子那些年为国家出生入死落下身体残疾,王后又不在了。他的婚事,我这个当母妃的自然不能马虎。

说句不中听的话,三王子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情绪还不受控制。哪个人真心愿意嫁于他?我们得防着对其居心叵测之人呀。”

骆天两手一背,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