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年轻人低声说着,似是和对面强忍悲痛的父亲一起,想起了逝去的兄弟。
良久后,他的面上才复带起坚强的淡笑:“我不能回去见他,如果您愿意相信我,能否请您回到东京后,亲自去一个地方,我把他安置在了那里,麻烦您帮我将这份账单……转交给他。”
“账单……即使我用尽余生也还不清,可……”
“没关系的,虽然他炸了我的研究所,毁掉了我、他、妹妹,我们三人曾经在那里相依为命生活的痕迹,给我带来了这辈子都没想到的财产损失和精神打击……”
“不,子债父偿,理所——应当。”
赤井务武心中更加悲痛。
还是黑田兵卫时,他怀疑过赤井秀一还活着,但下属降谷零调查了许久,仍旧没有发现,记忆汇拢后,他方才惊觉,长子留给他的可能只有这张账单。
他将债……不,认可的兄弟也托付给了自己这个失职的父亲。
赤井务武不想令离开的长子失望。
千穆口中的“安置”,被沉痛过度(以至于忽略了某些破绽)的老父亲默认为灵位之类的东西。
无论如何他都会去一趟,带上险些压垮笔直脊梁的账单,与无限的自责与哀戚。
千穆目送步伐沉重的赤井叔叔离开。
“再见,您路上小心。”这是在告别长辈。
“走好。”这是美好的祝福,送给远在东京的好兄弟。
千穆找到了制裁猩猩的正确方式。
是的,放飞自我的fbi当然也是猩猩,他已经不需要亲自动手了。
同款账单连带赤井秀一当下所在的地址,设置定时,到时间便自动发送给赤井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