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放在桌面下的手指轻动,抑制着手撕波本的冲动,她阴阳怪气地编着故事。
“……”
波本好似知错般沉默,心却仿佛在油锅中煎熬。
千穆究竟付出了多少艰辛,才让贝尔摩德相信了这个牵强的解释?
不,贝尔摩德很可能并没有相信,此刻仍在试探。
她冰凉的视线在他面上停顿片许,仿若毒蛇缠绕上来,只要被她寻找到一丝破绽,两人皆会万劫不复。
“那么,江崎先生现在……”
“你还能站在我面前呼吸,说明他没兴趣再收拾你,闭嘴庆幸就行了。至于他的身份,不是你能知道的。”
真相其实是,波本还能呼吸全靠走后门,贝尔摩德想及此处,耐性一秒清零,语气迅速生硬,杀气即将失控飙升,落在波本眼里,就成了她极度怀疑自己和千穆的证据。
波本识趣地飞快消失了,还给深呼吸的女人暂时清新的世界。
贝尔摩德果断拎着包起身,不管警犬们待会儿准备怎么找死,她要先去隔壁包厢洗眼睛转换心情。
“叩叩。”
停在一号车厢a室的门前,女人轻敲房门,动作与神情同时温柔了数倍,跟在波本面前时全然不是一个画风。
隔着门扉,隐约听到了格外轻快的笑声,足以证明笑出声的人身心舒畅。
贝尔摩德也不禁露出轻松的微笑,周身阴翳一扫而空,她转动门把手,不用等里面的人回答,便推门走进包厢。
“我就知道你们能聊得愉快,说到哪里啦,我有来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