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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着收拾与g大人不对付的内部敌人的热情,依然在boss也脚踩的这块土地上蹿下跳——要是被g知道,他立马会被就地掩埋第二次。

g放弃从白兰地口中拼凑出来龙去脉。

白兰地的脑子大概二十年前就在人体实验室弄缺了一大块,没有留作研究材料的价值,应当立即销毁。

这个白痴,早已经不再是单纯克新人了,而是极有出息地,升级成了克boss。

g信不信诅咒的存在不重要,他只知道,白兰地与boss仅有两次的交集,每一次都是boss受伤害,才第二次,boss直接消失了。

直观明了,就是迁怒,外加消灭所有威胁boss安危的不确定性:

疑似克boss的白兰地必须死。

g的理智告诉他,boss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并不大,极有可能又是遭遇了某个突发情况,因此没能如约向他报平安。

那又如何?

光是“突发情况”至今还会出现这一点,便可以说是他的失职。

虽然失职根本不能怪他,“意外”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隐瞒了太多的boss自己浪出来的。

g可以勉强和最讨厌的女人做“家人”,可以包容boss丢下已成庞然巨物的组织,甚至可以忍住恶心,假装不知道boss包庇赤井秀一,他唯独不能纵容boss一次次把自己陷进危险里。

摊上一个任性程度随年龄增长翻倍加深的效忠对象,任谁来都会头疼,头疼完了是焦躁,焦躁之后——自然而然就是“不满”了。

银发男人平时不说,不代表他真没想法。对这个任性的boss,他的耐心异常地充足,但也有实在不想忍的时候。

他本就不是一只完全乖顺的忠犬,过去还未得到boss全部信任时,就有越界咧齿的动作,银狼的利齿只稍稍在主人的皮肤表面轻滑,永远不会下口,他只是借这个姿态无声表示自己的反对。

如今,g认为自己有更直接表示不满的资格,想来boss自己也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