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之前,两只手掌握住连接在手足之间的铁链,也是面无表情地随手一扯——
“咔嘣!”
链条断了。
降谷零:“?”
如果这些东西不是他自己准备的,他可能会怀疑它们都是豆腐做的……等、等等?
降谷警官忽然感觉大难临头:“!!!”
刚认出来一分钟的猫,披着“江崎源”马甲时那叫一个恶毒残暴面目可憎,如今马甲一掀,他什么都不知道,却不妨碍他也像友人们那般自觉,开场先给猫按上一层凄惨滤镜。
然而,凄凄惨惨的猫自己手撕锁链站了起来。
——超大的一只,自带浓稠接近实质化的黑色杀气,看起来能徒手把他也撕了。
事实正相反,千穆是在极力平复呼吸和血压。
哪怕到了这时候,他仍紧攥着自己用数十年时间扎根于心的涵养,反复告诉自己要忍住,降谷零就这一个,不可回收再造,撕了就没了。
他深呼吸,抓了一把背后的长发,刚准备放下挡在身前,随着这个幅度并不大的动作,袖子上最后两块布轻飘飘断裂,就此宣告全军覆没。
“………………”
“——嘶。”
有人皱着眉倒抽了口凉气,这个人不是千穆。
“你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这才是千穆说的话。
降谷零一脸空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