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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ander胸口急剧起伏,贪婪地试图获取微薄空气的身子一僵,大概在想他为什么会知道。

“呵呵,当然啦,还有一个原因。”

最后一节车厢,千穆迎着saander迷茫的目光,忽然伸出右手的食指,指腹全部没入了身旁的烈火中心。

火芯极高的温度,本应将他莹白的手指烧黑灼化,可还是一如方才,他的手完好无损,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千穆偏头看他,笑着说出了一句话。

“——因为,你在做梦啊。”

……

“…………什么?!!”

saander猛然惊醒。

他还停留在发现红发男人的车厢。

斗篷包裹着身体,除了太阳穴的剧痛还在,身上被火烧的痛感全无,车厢内景干干净净,哪里有被火海淹没的痕迹。

醒来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自己在很早之前就被强制合眼,意识陷入了梦中。

他内心惶恐,更不理解红发男人多此一举的做法了——是想让他反复体会从希望到绝望的痛苦吗?那男人成功了。

即使能力不被压制,骄傲的巫师照样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甚至,他发不起反抗。

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所谓的“反抗”,只是汪洋大海中根本看不清的独木舟,暴风雨未至,就已在浪中翻沉。

“包下的列车还是属于公共财物,虽然也不是赔不起——但是,嗯,随便破坏影响不好。”

saan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