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会紧贴上他白皙而柔软的肌肤,并将他吞噬,就像这世间仅有的用炽热将人融化的拥吻。
可是。
saander呆板的眼珠,被印上了比他原本的瞳色更为强势的红色,好似无情的碾压。
被烈焰包裹的红发男人神色不变,笑容不变,只是抬手,轻轻将身后的发辫勾到身前。
呼。
指尖捻着发辫,他微微低头,吹灭了缀在自己赤红发尾的小小火苗。
“用来取暖的话,温度正适宜,容我对你的热心支持表示感谢。”
“…………”
saander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能是被车厢内的浓烟呛的。
终于,他动了。
犹如一道加速还要再加速的疾风,saander转身冲向朝车厢外,门还开着,只要冲出去他就能逃出生天,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潘多拉,他要不起、没人能要得起!
冲出车厢只需要瞬息。
他感受到了车厢连接处刹那降温的寒风,却未能脚步不停,投身进列车外的雪夜。
“不要急,还有三分钟。”
温馨的提醒出现在他身后。
试图中场弃权的敷衍玩家痛哼一声,身体偏离了主人自选的轨道朝前,硬生生用血肉之躯撞破了上一节车厢的门。
千穆稍慢了几步才跟来,步伐不急不缓,就像冒着风雪也依旧端庄优雅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