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r不了解这群人内部的弯弯绕绕,他的重点是释然,这样解释就合理了,恐惧的对象是人的情况并不少见,他的幻术没出问题……
但问题是,【恐惧】体现在哪里?
除了和恐惧对象眼睛不眨地对看,这个脑子也有问题的狙击手还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
sider也没能从恐惧所化的红发男人身上,看出半点特别之处。
怎么看也只看得到一个病秧子,还是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如此羸弱,甚至不配做杀手的暗杀目标,因为稍微勾勾手指就能杀掉。
杀手的耐心流逝得很快,忽略掉不重要的问题,他重拾起除掉后患的打算,刀刃在食指与中指间稍转,眼看着就要朝着白兰地投出。
“我要走了。”
“?”
红发男人的幻觉说出了出现以来的第一句话,诸伏景光、白兰地、sider同时打出问号。
三人的理解各不相同,其中两个人都很迷茫。
只是,莫名间,在生死边缘拿命锻炼出来的危机预感猝然降临,他们的耳边,似是响起了急促的警铃声——
唯一想到了什么的诸伏景光脸色大变:“难道?!”
——傻逼新人把话说完啊!难道什么难道!
白兰地唐突被看新人热闹的好奇冲淡了绝望,手上拽着g大人的裤脚,还想隔空训斥不懂事的新人。
他下一秒就为自己不该有的好奇心付出了代价。
sider没有好奇也没有多看,但他却付出了更惨烈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