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的处理方式应该是最直接的。
他当场就跟这只捉摸不定的变异猫犟住了,目光相对,不把话说清楚,今天俩人都对峙在这儿别——
“来,你最喜欢的墨镜。”
松田阵平的鼻梁微沉:“?”
褐色墨镜的边框蹭掉一点他鼻间的灰,但别的地方还是灰白相间,配上黑发男人呆滞的表情,这一脸五花八门的配色刹是好看。
千穆把自己的墨镜摘下来,戴在没了礼物就郁郁寡欢要哭不哭的卷毛笨蛋眼前:“不哭啊,先用我的凑合凑合,等回去再给你买新的,嗯,乖。”
“…………gu——唔!”
“小声点,你再嚷嚷几嗓子,是嫌那个人发现异样太晚?真把人引来了,我和你都别想活着走出去。”
松田阵平被一把捂住嘴,意思意思挣了几下,示意自己知道,被放开后火速安静。
到底不再是22岁的小年轻,方才的暴躁更像是情绪失控的欲盖弥彰,他分得清轻重,人已经逮到了,养好胳膊以后可以慢慢修理,这时候不一致对外才是真傻逼。
这时候,松田阵平还没有想到可能自己才是“外”的问题。
消失三年的源千穆跟高危恐怖分子是“同事”,那源千穆是什么?
还是那句话,现在懒得思考,逮回去之后白痴猫总会交代的,他根本不需要浪费感情去多想。
“走。”
“去哪里安全?我说你。”
“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