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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在下级面前立威是很有必要的,尤其是他们这样的组织,镇不住人的结果轻则丧命,重则丧命前再加一场虐待取乐行为,有太多的前车之鉴了。

贝尔摩德又开始合理揣测,没错,g很危险,还是不能轻易放松警惕,谁知道没戴口枷的疯狼恶犬的心中,对boss的尊敬几何。

她不是反复无常,没法彻底信任谁,而是像她和g这样的人,怀疑是保住性命的根本,想要真正互相信任本就难如登天。

这也是深陷黑暗者的宿命,无人能逃开。

——除非,遇到了绝无仅有的例外。

千穆一看贝尔摩德变幻莫测的表情又知道了,昨天她大费周章的试探已经失效大半,算是白费半天功夫。

他彻底抛开了最后一点点想让两人滋生同事情谊的念头,降低要求到别背后打架别弄死人就行了……不至于,真的闹到看不顺眼拔枪对崩的程度吧?

算了,想起这些就头痛,他现在应该关心一下自己。

“不管我穿成什么样子,g对我的看法都不会变的,这点我可以肯定。”千穆吹完了头发,对贝尔摩德说道。

贝尔摩德的表情还是在说不信。

但千穆也没办法再解释更多,他对g的实际了解甚至远远不如贝尔摩德,毕竟四年里,这才是他和g的第二次见面。

他只是从昨日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却侧面全部见证到的试探过程中,略微分析了一下g这个人的性格。

g对他的忠诚确实来得很突兀,从千穆的角度来看也是。

因为千穆觉得自己基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从漫漫人海中找到了g,恰好提拔了他——

哦,想起来了。

千穆与g的初见,是在组织名下的一个秘密据点。

四年前的g似乎才二十一二岁,跟千穆现在差不多大,银发也没有现在这么飘逸,不过凌然冷傲的凶残气质倒是初具规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