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些事呢该是皇后太后管的,再不然还有礼部去主张,您啊还是省省心,去忙国家大事吧。”
“你少胡说!”杜鸿看自己的儿子这样插科打诨的讽刺他既没老娘又没媳妇,气得不得了。可是,貌似重点不是这个吧?“你是太子,储君就是国本,朕就是在亲力亲为地主张国事!你可得好好学着。”
“是是是。”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去拂逆鳞了,柳棉心情不好,杜鸿必然也不痛快,现在这样和他说话或许能让他稍稍开怀,却是过犹不及了。
看杜寰的认错态度还不错,杜鸿冷哼一声,“说说吧,你看中了哪一个,你要是没个主张,朕就帮你主张了。”
“这个,儿臣恐怕得问一下夫子。”
问夫子?选媳妇还带问夫子的?难不成以后媳妇娶回家还要把夫子当公公侍奉?
杜寰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可是他一来是真没注意那些女子,就算注意了在他眼里也都长一个样,统统没有白璞好看。二来,他要是真这样不声不响就领个媳妇回家,白璞还不得
想想自己的下场他就感觉心凉了半截。
“夫子常教导儿臣如何选择贤妻,只是儿臣贪玩不曾好好研学,因此想借此机会再请教夫子。”
杜鸿看这个借口勉强还混得过去,也就不说话了。杜寰自顾自地把他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认,连忙起身,“那父皇,儿臣求学若渴,就先告退了。”
杜鸿知道自己拦不住,只在他出门之前慢慢悠悠来了一句,“你也不用急,朕倒是看上了一个。”杜寰脚步一顿,“安定侯家的郡主苏文佩,是个好的。”
苏文佩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至于她的父亲安定侯那也算是国家栋梁。
现在的安定侯是承袭了他祖父的爵位,当年的安定侯可是一个响当当的英雄,跟着太祖皇帝马背上征战千里,定下了蜀国的江山。自古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安定侯这一支虽然子息不多,却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战功赫赫。以至于男儿各个上得了沙场,女儿各个坐得稳正房。谁家要是听说那人的妻子是安定侯一脉的,死也不肯把女儿往里送,那和直接埋了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