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是我的故人。”白璞说着就下了车,留杜寰在车上发牢骚,又是故人?
他的故人总是那么多,而且碰上了就没好事,这一次不知道又要闹出些什么来呢。他死死盯着二人,不肯错过他们的一举一动。
白璞无声无息地走近了他,那人也已经立于马下,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沉默不语。
像是无话可说,又像是要说的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他的脸庞被竹笠挡住一半,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白璞握扇的手有些颤抖,“是你?”
那人笑了笑,摘下了竹笠,杜寰睁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上官锦!
楚国边城的一家小客栈里,上官锦为他们一行人安排了下榻,却独独邀了白璞去他房中。白璞想起前事本是不愿,奈何上官锦的个性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再者那个小哑巴也从房里走了出来,做了请他进屋的手势。
原来并不是两人独处,白璞这才安心,他对他这个哥哥总是放不下心来。
小哑巴带着浅笑给二人斟了茶,然后示意上官锦,上官锦点了点头,他便出去了。
屋里静了下来,白璞看着眼前的茶袅袅香气,一言不发,上官锦居然还活着,并且找上了他,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果然,上官锦等到茶凉到了七分,端起来抿了一口,道,“你倒是淡定,一般人看到死而复生不会是你这幅表情。”
“兄长自然是神通广大,没什么好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