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总感觉自己对夫子心怀不轨的杜寰不敢多待,匆匆就想回房,谁知身后响起了白璞温润好听的声音,“殿下有心事?”
杜寰像只受惊的兔子,就差没跳起来,转过身去涨红了脸,“没,没,没有。”
这般欲盖弥彰,白璞不禁皱了眉,“连对夫子也不能说吗?”
“不是的,”看白璞误会了,杜寰慌忙否认,可是要怎么解释呢?“夫子,”他垂下头,“我真的没有心事。”
杜寰这副模样实在很让人心疼,白璞也不忍再逼,“那殿下好好休息吧。”
听到这话,杜寰如获大释,咻地跑得没影了。剩了白璞一人在灯下,烛火不甚明朗,晕染得他也有些落寞。
一晃数日过去,杜寰依旧没有能想明白自己对夫子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他以为只是师徒之情,最多最多也就是孺慕之思吧。
可是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和杜鸿那样抱在一起的,反倒是杜鸿常常旁若无人般的和他那些宠妃这样抱着,大庭广众之下你侬我侬。而且柳棉那人在这方面肯定比他有见识,他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所以,他和白璞的那个拥抱,果然是不对的吧。
杜寰觉得自己有些不齿,这要是让白璞知道了,他会不会真的不要自己了呢?
心里装了这么些有的没的,导致在上课的时候心不在焉,好几次白璞所讲的都没听清。几次三番下来,饶是脾气温和如白璞也难免有些生气了。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