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是被吵醒的,醒来后发现自己脱离了那种困境,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门口米安的声音吸引注意力。

“你怎么来了?”温尔惊讶。

“你醒了!”米安连忙上前扶住温尔。

温尔本能朝着一旁看去,看见埃德尔,看见埃德尔那青紫的嘴角以及还在往下流血的鼻子,他讶然。

不用问,温尔也知道那是谁的杰作。

“哥……”温尔有些无奈地看向米安,不管怎么样,米安也不应该动手打人。

被温尔看着,刚刚还满脑子火气的米安顿时蔫了八分,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活该,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先是答应见面却放你鸽子,又是瞒着你接近你,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不是。”埃德尔立刻就反驳,他紧紧盯着温尔,不是这样的。

温尔看去。

很快,温尔收回视线。

“别理他。”米安扶着温尔,要带他回房间躺下,“你感觉怎么样?”

“头痛,全身都痛。”温尔虚弱。

埃德尔作势就要上前询问,没等他进门,房门就在他面前甩上。

“你再气我,我头就更痛了。”温尔看见,捂住额头。

米安抿嘴,不和温尔争,他就是看不舒服埃德尔。

回到床边,米安扶着温尔躺下,小心地给他盖上被子。

温尔状态极其不好,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更让人担心的是他身上那不停往外溢发的信息素并未停止,还在继续。

雄虫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就如同呼吸。

大多数时候雄虫的信息素都处于一个平缓的状态,只有在受到惊吓情绪剧烈起伏时,才会变得浓郁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