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似乎做了噩梦,就算睡着,他眉头也微微皱起。
看见这样的温尔,埃德尔不受控制地靠近,他在温尔的床边坐下。
温尔侧躺着,一只手搭在脑袋旁,一只手盖在被子下。
埃德尔静静注视着温尔的侧脸。
温尔的皮肤很白,那种白里带着几分病态,那是他觉醒失败造成的。
温尔的睫毛很长,自然微卷,窗外阳光投下,他的睫毛在脸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阴影,让人不忍打扰,想要守护。
埃德尔伸手,指腹触碰在温尔的脸颊上。
微微冰凉的柔软触感很是舒适,让埃德尔着迷,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他喉间一阵口干舌燥。
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俯下身,温尔的脸已经近在他面前。
嗅着温尔身上的气息,听着温尔的呼吸,埃德尔不受控制地继续,他在温尔的嘴角落下如蝶翼轻触的一吻。
一吻结束,察觉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埃德尔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那动静大到他都害怕会吵醒温尔。
埃德尔屏住呼吸,他心跳的声音却并未因此停下。
好在温尔睡得很沉,并未因此就醒来。
埃德尔长长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的同时,心底也涌现出一股莫大的失落感。
如果温尔知道他做了些什么,是会生气,还是会有一点点高兴?
“温尔……”埃德尔声音沙哑得吓人。
“啾!”一声不和谐微弱的声音在寂静中传开。
埃德尔微愣,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声音是从行李箱中传出,温尔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