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格斯看向克伦斯,“那时候的温尔才十五六岁,就是个还没完全长开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的小雄虫。”
“我们找到埃德尔的时候,温尔已经在枪林弹雨中把埃德尔从废墟里面挖了出来,并且把他拖到了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那地方除了埃德尔还有十好几个受伤的雌虫,都是温尔救的。”
“他那时候就是个小雄虫,战场都没上过又哪里见过尸体见过血?所以我们找过去的时候,他脸都吓青了。”
欧格斯看了克伦斯一眼,“我们过去的时候,他还在救人。”
那一幕欧格斯至今都记得,一个吓的脸色发白发青的小雄虫,一边哆嗦着,一边在战乱中不停地拖着受伤的人往角落躲。
他一身是血,他整个人都吓懵了,但他并没停下。
“我们找到埃德尔后立刻就把埃德尔带走了。”欧格斯道,“那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我们很快镇压了那个自杀小队的人,并且再次发起了总攻。”
欧格斯看向直播间里温尔那张被吓得发白的脸,那和他记忆中那张脸重叠。
顿了顿,欧格斯继续道:“后来我听说温尔的雄父和雌父赶了过去,把他带走了。那之后我们发起总攻,忙得天翻地覆,我也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后来再想起温尔,已经是战争彻底结束后,也就是前几个月。”
欧格斯看向克伦斯,“我有个弟弟叫做希伯迪,你见过的。”
克伦斯点点头,他确实见过,希伯迪和欧格斯长得很像,性格也很像。
“那小子和温尔的一个哥哥是朋友,有次我休假回家,他跟我聊天的时候说起了他那个朋友,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温尔。”
“那时候我才知道,温尔是因为觉醒失败被他家里人带到总部治疗,所以才出现在总部。那次袭击之后,温尔就被他家里人带离了总部,那之后没再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