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自责,他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没看好我,甚至为此拒绝了升迁的机会,选择了留在离家最近的地方。”

“我亲雌父,选择了辞职。”

“我雄父和其他几个雌父和哥哥也都为我做了很多,他们花了大量的时间、人脉和金钱到处寻找医生医院,试图找人帮我治病。”

“我小时候,因为要去各种各样的医院,所以经常搬家,我几乎没在一个地方住满过一年。”

温尔笑笑,“我还被带去过军区总部,因为听说军区总部的科研部门医疗技术是全帝国最先进的。”

温尔步伐不停,埃德尔在听见他这句话时,步伐却不由停顿一瞬。

他知道温尔曾经被带去过军区总部,因为他就是在那时第一次见到温尔,也是那次,让他把温尔放在了心里。

温尔想起什么,侧头看向埃德尔,“就是之前军区总部突然遭到敌国袭击的那段时间,总部被袭击的时候,我就在那里。”

温尔现在都还记得那段经历,甚至只要想起那段经历他就头皮发麻,他差点死在那里,虽然那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

埃德尔面上的神情柔和几分,他知道。

“对了,你之前说你也是军区总部的人?那时候你也在总部吗?”温尔突然问。

埃德尔嘴角的温柔僵了僵,有瞬间的僵硬,他之前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嗯。”埃德尔应付。

温尔惊讶,有些好奇,“我在南边的医疗部门,你呢?”

温尔认真思考,如果埃德尔那时候也在总部,他说不定那时候就见过埃德尔。

那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那时候他才十六岁,那时候战争还没结束,所以大部分的士兵都被派遣到了前线,那时候的军区总部除了必要地看守,人其实不多。

对上温尔那双满是好奇的眼,埃德尔睫毛轻颤,他看向前方,“那时候我在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