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官方的声明,也亏得朱利利想的出来。
听着她的喋喋不休,赵阳只回了四个字:“南笙没了!”
朱利利一下子愣住了,她问赵阳:“没了是什么意思?”
“她死了,在你劝说我挂断电话的那天晚上。”赵阳道:“我想静一静,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至于你的工作,你也自己看着办吧。”
不等朱利利再次开口,赵阳便挂断了电话,至于她给自己发来的那些语音,他也全部删除。
丢掉手里的烟,调整了一下座椅,他仰面靠着,脑海中反反复复闪现着的都是曾与南笙在一起的那些画面。
他不相信南笙死了,不相信一个前几天还活生生的人,还跟他哭着闹着的人就这样消失了。他没有返回洛城,也没有回偃城的老家,更没有去孟县找朱利利,而是直接开车去了邙山公墓。
公墓的大门紧锁着,连看门的老头都不在。他将车停靠在一边,就那么窝在车里等着。他想着,一定要拆穿小舅子的谎言。倘若明天没有人来邙山公墓,倘若岳父母跟小舅子都没有出现,就说明他们是在骗自己,说明这是南笙为了挽回他而生出的一种非常规手段。
倘若证实了南笙是在欺骗他,他一定会跟她离婚,不管她再流出多少的眼泪,他都不会有丝毫的心软。
因为心烦,他打开了车载音箱,并且从中挑选了一首他认为最适合平复心情的曲子。可曲子听到一半,就像卡了壳儿似的,传出呼呼的风声。
他以为是网络出了问题,正准备调试,却突然听见了南笙的声音。
那声音夹杂在风声里,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