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是没有,但人证有啊。算了,你这个人证还不如没有呢。”唐艳郁闷道:“你家那个渣男肯定偏袒小三,这有的也能说成没有,故意的也能给说成无意的,说不准,他俩私下再串个口供啥的,能把你这个受害者给反咬一口。”
“刚刚在大门口他还要求我放过朱利利,要求我既往不咎,要求我小事化了,要求我权当没有发生过这回事儿。”
“太渣了,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现在还是他老婆,还是他儿子的亲妈呢,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着那个小三,护着那个朱利利。你扇他了没?这要换了是我,我非扇死他不可。”
“冲动解决不了任何事。”南笙双手合十:“我心死了,连动指头扇他的想法都没有。”
“就这么放过他们?”唐艳气得围着茶几转圈儿:“那也太便宜他们了!这真是好人没好报,坏人活千年。”
“也不一定。”南笙掀起眼皮。
“什么不一定?”
“证据!”南笙看向唐艳的眼睛:“你忘了,朱利利开的不是她自己的车。”
“我知道啊,你刚刚说了,是那个什么党建国的,就咱们在孟县看见的那个男人。”
“就是他!”南笙回忆着:“如果没记错的话,他那车里是装有行车记录仪的。”
“然后呢?”
“行车记录仪是自动开始记录的,尤其是在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个行车记录仪完整的记录下了朱利利的行凶过程。可你怎么才能拿到那个行车记录仪,你也不认识党建国啊。就算认识,他会把行车记录仪给你吗?他跟朱利利的关系和比跟你的关系亲近多了,人家可没理由帮你。”
“他的确不会帮我,倒不是跟朱利利关系亲密,而是因为不愿意招惹是非。他跟我不熟,不敢保证我不会拿着那段视频去告他。要知道,行凶的虽然是朱利利,但行凶的这辆却是他的。”
“那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