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仍是不甘心。
【私聊】[盼柳]你上语音吧,好不好
【私聊】[盼柳]就当是我最后的请求
而洛纬秋十分不解风情:
【私聊】[思思]我本来就会上的
【私聊】[思思]我和人约好了的
【私聊】[盼柳]谁?
【私聊】[盼柳]那个望月是吗
【私聊】[思思]嗯
【私聊】[盼柳]……
【私聊】[盼柳]果然是这样,我猜到了
果然是哪样?她又猜到了什么?洛纬秋不会好奇这种事,但他还是先上语音,来到了盼柳的房间内。盼柳像是刚刚哭过,鼻音重,嗓子哑,说两个字还要抽噎一下,但最终是没有哭出来。她不是完美的女孩,她爱撒娇,也有小性子,会乱发脾气,却仍在这个时刻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她说她最拿手的就是弹钢琴,从小学到大的本事,想弹给思思听。
洛纬秋说,好。
圆润的乐声从耳机内流淌出来,婉转而旖旎。一支曲子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件不言自明的心事,一场有始无终的暗恋,一次注定无望的倾诉。
养在玻璃瓶中的小玫瑰,纵使娇气又脆弱,留给人们的最后一眼仍需明艳动人。
当然,设想总比实践美好,因为抽抽噎噎地,原本流畅熟练的一支曲子还是弹错了两个音。
不过,洛纬秋还是认真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