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都真。”魏寒绘声绘色,几句话之间就编织了一个苦恋白月光多年却惨遭抛弃的苦情故事。
如果洛纬秋本人在场,估计都忍不住给魏寒鼓掌,然后把丫直接打包寄到知音杂志编辑部,建议他直接做主编。
说者胡诌,听者有心。
这个苦恋白月光的戏码跟金澜本人的经历有点像,于是他听着听着就忍不住共情了起来,最后还产生了一些惺惺相惜之感。
“原来是这样啊,”金澜认真地说,“感情的事,也没办法,外人也不好劝。而且,想必这个时候他这个时候也听不进去别人的话,总之……你不要太担心了。有你这样的好朋友陪在他身边,我想他会很快振作起来的。”
“学长!”魏寒热泪盈眶,仿佛一个煞费苦心却不被孩子理解的家长终于找到了知己,他紧紧握住了金澜的手:“你懂我!”
其实,魏寒刚出门,洛纬秋就自己坐起来了。他昨天受了风,今天果不其然发起了烧,浑身上下都热得发烫,但他并不想让魏寒为他担心,只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方法,尽早让他出门。
如果让魏寒知道他发了烧,搞不好还会耽搁了他下午的课。
至于洛纬秋自己的课,翘了就翘了,他不是很在意。
洛纬秋挣扎着起了床,拉开两人平时放药的抽屉,迷迷糊糊地翻出一盒大概是感冒药的东西,看也不看就吞了几粒,然后灌了自己半壶热水,再一个转身倒在床上,继续埋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洛纬秋再次醒来时,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大半。
还好洛纬秋身体素质还可以,这波发烧竟硬生生地扛过去了。
他换下了汗湿的衣服,然后起床洗了把脸,正好赶上了魏寒下课回寝室。
“快来,给你带了盖浇饭,咖喱味儿的!”经过一下午的时间以及金澜在图书馆的几句“开导”,魏寒已将两人中午的不愉快抛诸脑后。
他决心听取学长的建议,对洛纬秋再耐心一些。
“唔,”洛纬秋挠挠头,别过脸,语气略显僵硬:“嗯,我中午不该对你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