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早晨,谢安双又是被邢温书叫醒的。
“唔……再睡会儿……”
他皱起眉头,含糊地嘟囔一声。
邢温书轻掐了一把他的脸颊,说:“今日不是还要去军营么?再晚些就不允许进入了。”
谢安双勉强睁开眼,还是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
昨夜折腾得有些晚,而且基本是谢安双在主动,后面还闹得邢温书替他重新包扎了一遍。
体谅他确实累得够呛,邢温书摸了一把他的脑袋,说:“那我先去准备早膳,回来再喊你一次。”
“唔。”谢安双含糊应一声,也不知听没听见。
不过等邢温书真的端早膳回来时,谢安双已经收拾好自己等在了桌旁。
“醒啦?”邢温书笑着将早膳放到桌上,是两份热腾腾的肉粥。
谢安双看着他将早膳拿出来,又恢复了昨日初醒时不爱说话的模样,只是隐隐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
邢温书没注意到,顺口问:“手还酸么?”
谢安双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意就是还酸,但是比昨夜好很多了。
“辛苦了,下次换我来。”邢温书蹂躏了一下他的脑袋,在他身旁坐下。
谢安双表情淡然,但耳尖红得明显。